2004.11.3 Last Update :2015.1.30小姐骚
金馬影展之六 時時刻刻每年混跡於影展觀眾之中,已经會驚嘆,自一八九五年以來,電影演繹了东谈主生每個片断,拍遍七大洲五大洋。對人命感到猜忌嗎?是否曾想問:要是沒有来日,要怎麼說再見?在這個天下,能逃到哪裡去?哪個國度永遠收拢當卑劣行?哪個场所又總是被上世紀的陰霾所壟罩?不妨望望電影給出的谜底吧。
生女不生男,緩急有所益
二〇〇八年放映的市川崑作品《弟弟》(おとうと,1960),是我第一部在影展看的修復片,這部老電影偏藍的好意思麗色澤教东谈主眼花。因為場景大多侷限在日式屋子的窄小空間裡,沒有特別華麗的運鏡,但市川崑卻拍出了哀千里的調子。那個上世紀中的日同族庭,有著痼疾纏身、心裡唯独「上帝」、沒事就叨念的繼母,當岸惠子飾演的姊姊玄子遞出飯碗,只換得一頓冷眼。玄子唯一的寄託,便是那不行才又會偷偷趕走「蒼蠅」以保護她的弟弟,但這個弟弟卻得了肺癆……片子從頭到尾,玄子身上一稔彩度都很低,她僅應病重弟弟条目穿了次紫紅的嫁衣。在蕭索無彩的病房中,這一稔是那樣惹眼。
最終弟弟故去,玄子暈倒在地,但沒多久,她又起身繼續穷苦了——那個瀕臨崩解的家純粹是她撐起來的。不知怎麼的,玄子這個為家操勞的女兒,竟讓我想起在歷史上留住「生女不生男,緩急非所益」名言的那位父親。
二〇一三年,金馬影展再度放映李翰祥在臺灣最後的大作《緹縈》(1971)。該片卡司令东谈主驚嘆,莫說女主角是甄珍,王引演她耿直老爸,孫越演構陷他东谈主的邪派,光是緹縈那戲份好少的姐姐們,一看過去——江青、歸亞蕾、胡錦、潘迎紫,個個都叫得出名號來!
此片不僅有大卡司,且單單從片頭展現簡牘奈何削、寫、編的畫面就呈現細節之精緻——這個教學影片般的橋段,開門見平地展露了李大導「我便是要拍『漢代』給你看」洪志。當然電影裡的文物衣飾不可能百分之百适当歷史,但光這短短的一二分鐘,就教连年舛错百出的兩岸古裝影劇情因何堪……
劇情大約不错分红淳于意與弟子朱文及女兒緹縈的「三角關係」,以及淳于意被構陷兩條線來看,構成元素尚稱單純,加上甄珍活潑可愛的特質,並不難拍得討喜。接洽词緹縈救父奏效雖是东谈主盡都知的史事,電影前半演得好像問題重重,後半段問題卻「咻」地解決了,餘韻略嫌不及。(《緹縈》比較詳細的論述,可參考粟子的玩天下.沒事兒部落格。)
當天映後本來安排了甄珍的座談,卻被取消。我想既然东谈主到臺北,何不去松菸望望金馬執委會辦的文物展?沒猜度一踏進展廳,就看到李行坐在那邊,不久甄珍、江青、鈕方雨、李登惠都出現了。
就這般,我當了次亂入觀眾,在臺下旁觀了聞天祥主握的「國聯五鳳」(缺一)合體的記者會。
要是沒有来日,要怎麼說再見?
法國導演歐容(François Ozon)的《愛無止期》(Le temps qui reste, 2005),是二〇〇五年金馬影展的閉幕片。那日亦然和isme扫数去,映後我們還爭論第一場床戲主角有沒有露三點。不過後來想想,露多露少根底不是重點。
歐容是個愛諧仿、搞怪的導演,但這部作品卻否则——梅維爾.波柏(Melvil Poupaud)飾演主角是一位攝影師,少小有成,某日责任時一霎暈倒,方知絕症上身,我方將不久於东谈主世。接下來怎麼演?韓劇般給他談一場最後之戀?不,他已經有男友了,他跟男友上最後一次床,离异,然後辭了责任,準備帶著贯通度不高的小數位相機,來場告別之旅。唯一知谈他病情的,唯独珍妮.摩露(Jeanne Moreau)饰演的贤明祖母。
「要是我們早點相见,我會嫁給你。」祖母刻意豁達地說。
攝影師對醫生說要在死前作念一些最瘋狂的事,但其實只打電話跟姐姐息争。路线中,他遇上一個女店員,她極想要孩子,但丈夫不孕。幾經念念量,攝影師同這對佳偶發生關係。別的電影裡,3P要嘛顯示主角活命次第的崩解、淘气不羈,或索性是惡搞,接洽词《愛無止盡》的3P如此感傷。
這部總長不到八十分鐘的電影,以十多分鐘來敘述主角的最後時光——他像個觀光客那樣到海邊去,在街邊買冰淇淋,坐在沙灘上抽菸,拍照,望望周遭,都是一個個家庭在嬉戲。
他接到顆小男孩丟的球,猛一看男孩長得像小時候的我方(前此他已立了遺囑,將財產都留給未出世的孩子)。這好似神諭,於是他躺下,落淚,然後笑了。笑臉的大特寫後,畫面切到全景,海灘上的家庭一個個打理好離去,唯独主角還在。
夕陽西下,而主角臉部的剪影逆光,山一般。他確實達成了遺願——在海灘上,隨潮流的節拍故去。
要是沒有来日,要怎麼說再見?歐容給的谜底很好意思,可惜《愛無止期》當年臺灣版權賣給中影而中影易手後,遲遲未在臺上映,也未出DVD。
《愛無止期》是將死之东谈主的告別,而连年歐好意思日拍了一堆东谈主死復生回到天下完成遺願的電視劇,諸如《东谈主生傷停補時》(ロス:タイム:ライフ,2008)、《復活》(Les Revenants, 2012-)、《一火者再臨》(Resurrection, 2014-),不過這其實並不是什麼新創意。早在一九七四年,丁善璽自編自導的電影《陰陽界》(1974)就用過相類的认识了。此片江湖失傳已久,直至二〇逐个年,金馬影展終得拷貝播放。
這部片其實是三段式,前兩段「財」與「淫婦」,一段賣肉,一段賣恐怖,顯然是為了票房;雖然誦經聲和剪輯營造恐怖氣氛奏效,但确立卻遠不如占了片長三分之二的第三段「柳天素」:
楊群所飾之良醫柳天素,遭縣官小妾誣陷,獲判死刑。為完成救东谈主醫書,柳天素在劊子手幫助下,推行血遁大法,成了行屍,撐著把油紙傘,面色凝重地回到家中。其妻秀紋(唐寶雲飾)来源奇怪,丈夫怎麼避著我方與季子,且不見日光。她藉著鄉野的鬼魅常識旁敲側擊,最後才得丈夫證實我方已成鬼物,仅仅撐著漸趨腐壞的肉體,七天沒日沒夜地寫也要完成那書。她本想全力助夫完成遺願,誰知後有羽士趕來村中作念法,要攝他魂魄。全片飞扬便是女主角為讓丈夫魂歸九泉,一聲聲淒厲地喊著「柳天素,入土為安」、「柳天素,入土為安」,直到他化為一灘血與骨——《陰陽界》裡的悲願,與那極其感傷的告別,是本日電腦殊效堆出來的鬼魅片難以仿效的。
丁善璽之是以能拍出這樣的作品,除了以民間傳說、古典文學為基,在抗戰、內戰中經歷的童年,惟恐亦然靈感來源吧。
(《陰陽界》詳細可參考:聞天祥:靈異經典終於出土/彼此不要羨慕:陰陽界)
在這個天下,你要逃到哪裡去?
二〇〇九年,我在金馬影展看安哲羅普洛斯(Theo Angelopoulos)的《希臘二部曲:時光灰燼》(Η Σκόνη του Χρόνου, 2008)。電影的主角和首部曲其實沒有径直關係,但依安哲羅普洛斯的設定,似乎主角一定要叫史派洛(Σπύρος),女主角都叫艾蓮妮(Ελένη),符號似的。
《時光灰燼》是英語片,故事精真金不怕火上便是威廉.達佛(Willem Dafoe)飾演的導演一邊拍攝我方父母的故事,222ue一邊尋找我方失蹤的小女兒。這部片裡有很多難忘的場景,諸如男女主角北國再会天雷勾動地火的電車、西伯利亞勞改營從山坡下到山坡上那高高的Z型階梯,以及女主角兒子在旅館那個被砸毀的、滿是破電視機的房間裡,看地上的天神像尋找第三隻羽翼,曾經那個勞改營瘋女东谈主喊的但愿之翼……即便如此,我總覺得這個故事接在《希臘首部曲:悲傷草原》(Τριλογία 1: Το Λιβάδι που δακρύζει, 2004)後面有點不夠力,也沒有期骗設定大玩後設敘事。更讓我受不了的是當男主角都老练從亞歷山卓斯.麥洛納(Alexandros Mylonas)換成米修.比哥利(Michel Piccoli),伊蓮.雅各(Irène Jacob)除了頭髮刷白,臉還是那副四十歲的模樣!化妝你也幫幫忙好嗎?东谈主家有威廉.達佛那麼老的兒子耶。雖不喜歡這部作品,我卻也拿定主意:要是第三部也要在金馬首映,一定要看下去。
二〇一二年头那則新聞出來,我有點生氣,因為不會有第三部曲了。
风流少妇和isme結束「同居」活命後,很久沒有一谈混金馬影展,直到二〇一二年底才吊问羅普洛斯般作夥看《塞瑟島之旅》(Ταξίδι στα Κύθηρα , 1984)。不必想猜获取那鐵定是一部長鏡頭、冷處理的風格化電影。
繫獄多年的主角史派洛(又來了)在兒子随同下回到家鄉,那鐵定很難熬,因為變成了「連天外也會賣」的時代,鄉下地盘都要給財團作念開發,何况還發現這些大哥婆跟好友脸色漸生——愈看愈覺得其實這部電影恰是《時光灰燼》的前身,何况是比較精緻、出色的版块。
史派洛的兒子,又是一個導演。前半段試鏡的戲中戲,东谈主东谈主都走到畫面中央喊「是我」,玄妙呼應後段各人找尋在耕地纵火燒屋的史派洛,他妻子卡特琳娜走到家門前說:「是我!」
「你還是沒變,當你褊狭時總是獨自離開。」她補了這麼句,史派洛終於走出門。
這部戲鏡頭移動得慢,演員們移動得更緩慢,處處是舞臺劇的影子。史派洛站在大廳,對空氣說:「我聽到了,我聽見你來了!」環景鏡頭越過他的肩頭看像四周,那便是一個舞臺。最後無國籍的他不愿被遣返,又無處可去,卡特琳娜陪著他站在浮板中,解開纜繩,緩緩往海中飄,亦统共舞臺劇好意思學。
片末海天一色,唯独小小的、兩個愈來愈遠的东谈主影。东谈主的存在,以及國境的意義,在這種寧定的敘事下,都變得縹緲而感傷。
那一年,我還看了法國出品、改編自比利時繪本作者嘉倍麗.文生(Gabrielle Vincent)作品的《熊熊遇見小小鼠》(Ernest & Celestine, 2012)。在CGI當谈的時代,還有一批东谈主想重拾手繪動畫的溫暖,而他們的制品確實亦然部可愛的片子——從前從前,有個天下,地上住著熊,地下住著老鼠,彼此是仇敵,直到艾特熊與賽娜鼠相见,結成為摯友,卻壞了地上地下兩個國度的次第,遭到兩方瘋狂追討。
要是有一天窘态被追緝,在這個天下,你能逃到哪裡去?繪本中,愛能化解一切,但真實天下似乎否则。
寶萊塢永遠收拢當下
二〇逐个年底,金馬影展到新竹,而我剛好在那邊。那年的主題是印度,特別聚焦於寶萊塢,於是我在市立影像博物館看了《寶萊塢之花天走地》(Zindagi Na Milegi Dobara, 2011;臺灣上映時譯名為《三個大丈夫》)。
以独身之旅展開的公路電影《花天走地》,要是按照好萊塢门路應該瘋狂而乖僻,在寶萊塢卻成了三位好友各自克服性掷中難言恐懼的勵志片——三小時看下來,總覺得這部其實是類型電影大雜燴,但寶萊塢高額的預算、強大的製作智力配上西班牙的異國風情,是如此好意思味(望望那空拍、潛水鏡頭以及在布奧尼爾〔Buñol〕、潘普洛納〔Pamplona〕兩鎮封街重演番茄狂歡節與奔牛節的豪氣啊)。
那年還看了另一部紀錄片《寶萊塢:永恆的歌舞羅曼史》(Bollywood: The Greatest Love Story Ever Told, 2011),剪是剪了許多華麗麗的寶萊塢電影場面,可惜似乎就流於畫面堆砌,論述沒有說到重點。
回過頭來看《花天走地》吧,三主角中,「舞王」赫利希克.羅桑(Hrithik Roshan)與「才子」法漢.阿克塔爾(Farhan Akhtar)都是寶萊塢當紅演員,面目俊好意思、會唱又能跳(雖說寶萊塢許多明星靠幕後代唱,這兩位倒都有本东谈主配唱的作品)除外,他們還有一個共通點——都是電影世家第二代,亦即寶萊塢權力結構的中心。特別法漢.阿克塔爾在《花天走地》中不僅是演員,還身為編劇,該片導演又是其姐路亞.阿克塔爾(Zoya Akhtar)!阿克塔爾家在寶萊塢多驰名?要是有看過《寶萊塢:永恆的歌舞羅曼史》、《亞洲電影:印度》(Cinema Asia: India, 2007)、《電影的故事》(The Story of Films, 2011)這些紀錄片,就知谈談印度電影史免不了要去拜訪寶萊塢名編劇、詞东谈主賈維.阿克塔爾(Javed Akhtar),而他恰是路亞與法漢的父親。
身為電影圈第二代,法漢十幾歲從攝影助理開始作念起,後來當任助理導演,並在二十七歲時推出第一部導演作品——以澳洲印度侨民為主角的《心歸何處》(Dil Chahta Hai, 2001),從處女作選材就可看出其創新決心,後來他我方上演的片子也總有随意款式的嘗試。仔細看,《花天走地》雖然邀到「舞王」當主角,但是唯唯独場歌舞戲,多數歌曲是以放音機等款式穿插;而其實〇八到一〇年法漢就主演了三部將歌舞場面降到最低的電影:兼任製片的《寶萊塢之搖滾芳华》(Rock On!! , 2008)以结果之樂團重組逐夢為主題,片中不舞蹈只搖滾;由姐姐編導的《偶而運氣》(Lukcy by Chance, 2009)敘述小演員為求成名不擇时刻,歌舞都出現在劇中劇;講雙重东谈主格的《我來電》(Karthik Calling Karthik, 2010),更走純驚悚路線。
寶萊塢永遠收拢當下,那裡的作品早就不是臺灣歌颂團體解放發揮以歌曲「寶萊情緣」諧仿的那種「死活戀」式愛情歌舞片了。先不論歌舞元素多寡,寶萊塢對題材的開拓尚不啻於臺灣沐浴乳電視廣告都要效法的《三個傻瓜》(3 Idiots, 2009),他們然而會把能拍的主題都拍遍,法漢.阿克塔爾還在二〇一三年主演了六〇年代印度長跑選指摹度米哈.辛(Milkha Singh)的傳記電影《靈魂奔波者》(Bhaag Milkha Bhaag, 2013)呢。
(香港影迷艾麗絲謝介紹法漢.阿克塔爾;另附上兩個談寶萊塢的汉文部落格:阿曼達林的灑花俱樂部、焦糖蘋果の娛樂札記)
背負歷史陰霾的西語天下
會去看帕布羅.拉瑞恩(Pablo Larraín)的作品《NO》(2012),倒不是因為影展手冊裡寫了什麼,或是想確認下墨西哥紅星蓋爾.賈西亞.貝納(Gael García Bernal)有沒有当年帥,純粹是因為既然當年看了《YES》,那就非得來集滿《NO》不可。
這部電影的比例不是今天常見的16:9,而是超級復古的4:3,整個畫面顆粒相配粗,色偏嚴重到好似泛黃肃清——為啥?因為這是講八〇年代電視廣告的電影,是以刻意效法當時電視畫面的質感!
眾所都知,大凡智利能銷往天下各地的電影,概况是以皮諾契(Augusto José Ramón Pinochet)軍事政權為布景的,比如《那年陽光燦爛》(Machuca, 2004)、《畫畫課後的顏色》(La lección de pintura, 2011),致使歐好意思都要搶著拍成《金色豪門》(The House of Spirits, 1993;改編自伊莎貝.阿言德小說)、《柯洛尼亞》(Colonia, 2015;暫譯)等英語片!以上每部片都在譴責皮諾契政權,這政權最後的下場是奈何呢?
那就要來望望《NO》了。一九八八年,獨裁軍事政權治下的智利將舉行第二次公投,看东谈主民要不要延續他們的統治。於是乎從事廣告業的主角捲入以電視廣告為主戰場的選戰中——這位国外歸國的仁兄,說服反對陣營主打「快樂說No」的廣告,來對付那群老傢伙「恫嚇式的Yes」。
《NO》无数穿插當時的廣告,活潑的影像,容易對號入座的劇情很討臺灣觀眾喜歡,不過兴味的是主角並非豪杰型,而頗有抽離感。從一開始他就被前妻和團隊成員質疑從國外回來的东谈主懂啥,最末他抱著兒子站在东谈主群中,也仅仅浅浅旁觀他东谈主的狂喜。
那年是金馬影展的智利年,另一部電影《在雲端唱歌》(Violeta se fue a los cielos, 2011)亦然真东谈主真事改編的電影。片名字卡一出,女主角薇歐蕾塔.帕拉(Violeta Parra, 1917-1967),二十世紀前半的智利民謠教母,便是她帶著孩子在陡峻的山坡上走著,準備拜訪老东谈主採集民歌,而後她憶起貧困但有樂音的童年——她是不喜跃的音樂老師之女,總是在那個塵土飛揚的國家邊彈吉他邊唱出心聲。這個保存、推廣民間藝術卓然有成的女子,卻在一場場愛情中失落,最後在鬥雞的幻象中舉槍自杀。
故事或許是好故事,但安德烈.伍德(Andrés Wood;代表作《那年陽光燦爛》)這部電影否则。影片的時間線並非直敘,瑣碎的剪輯混亂得觀眾必須奋勉拼湊起女主角的东谈主生——恕我愚昧,這部片實在只適合給熟知她生平的智利东谈主觀看。
薇歐蕾塔.帕拉的作品許多都是帶有社會主義滋味的抗議歌曲,她與後來成為總統的阿言德(Salvador Allende)頗有交情,而阿言德死於皮諾契政變中。無論皮諾契、佛朗哥,西語天下似乎總是背負著上世紀的歷史陰霾。同庚稍早,我在金馬魔幻影展看了以內戰與二戰為布景的《沒有痛感的小孩》(Insensibles, 2012),感覺是向《羊男的迷宮》(El laberinto del fauno, 2006)效顰。雖然配樂不錯,但《沒有痛感的小孩》這種極權養出怪物的情節,讓我想起浦澤直樹的漫畫《Monster》,並以為浦澤的橋段要崇高些。
對於上世紀的歷史陰霾,我還是比較偏好紀錄片的詮釋,好比《墨西哥皮箱》(The Mexican Suitcase, 2011),就曾讓我感動不已。或許我應該望望《智利之戰》(La batalla de Chile, 1975)。
也看金馬影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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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二 穿越二戰硝煙
之三 他鄉.故鄉
之四 三东谈主行.一九六八
之五 後設.明星登場
之六 時時刻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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